說理想,會被討厭,所以…
實習與住院醫師時期,我總有許多想法,在現有的狀況中,發現許多其實顯而易見可以改變的細節,以及深層價值與大方向的調整。因為我總相信,同樣要完成工作、同樣發展自己的醫療生涯,我們只要用對的方法作,就能在既有的臨床工作之上,整理出傲視全球的成績。
漸漸的我也發現,在權力結構的底層,說出自己的理想,是被人討厭最快的方法。因為自己能掌控的部分太少,台灣社會又是個重資歷、頭銜大於本質的環境,我們很少去聆聽「這個建議可能帶來怎樣的未來」,而多數時候會去關心「這個建議是不是他有什麼陰謀」?所有的建議,由一個人微言輕的基層員工說出來,都非常刺耳。
所以,我決定「少說、多做」。